第五百二十五章 再遇险境
“洪兄,我来向你辞行了!” 刚送走了元妃和白子岳没过多久,洪易突然接到了陆鹤年来向他辞行的话。洪易下意识地开口挽留:“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了?” 陆鹤年摇头说道:“这次改换修行这么大的事,还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妥,需要回去向老师请教一番才行!” 毕竟这是大事,确实该回去询问一番,所以洪易也不好再挽留于他。 这时,就见陆鹤年犹豫地说道:“我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次见面,那两个武圣的威胁还未解除,洪兄务必要小心为上!” 面对陆鹤年的嘱咐,洪易笑着安慰他道:“陆兄不必为我担忧!有陆兄传授的文书护身,再加上我本身的道术和武功,还有银鲨王的帮助,足以应对那两个武圣的威胁了!” 知道洪易准备充分,陆鹤年便转过话题,说起了别的事。两人又聊了一阵之后,陆鹤年便起身离开,回去准备收拾行囊。 目送着陆鹤年离去的背影,洪易心中不禁感到怅然:“连陆兄都要走了,如此聚散无常,果真是‘没有不散的筵席’啊!” 摇了摇头,收起情绪后,洪易叫来小穆,吩咐她去为陆鹤年准备马匹。 等到陆鹤年离开的时候,洪易牵着马匹,站在他的面前说道:“这次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相见,这匹宝马就送给陆兄作为代步之用!” 陆鹤年没有推辞洪易的好意,收下马匹之后,翻身上了马背,接着向着洪易抱拳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洪兄,保重!” “保重!”洪易郑重地点了点头。 “驾——” 陆鹤年一夹马腹,纵马奔向远方。 “呼!”看着陆鹤年逐渐远去的身影,洪易长出了一口气,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声音了,他才转身回转军营。 与此同时,距离军营数里之外的某处,一个少年拿着一只一头粗一头细的柱状事物,放在眼睛前,似乎在通过这东西,观察着军营的动静。 若是洪易在此的话,就会发现少年手中拿着的东西,竟然是朝廷秘制的千里镜。 少年透过手中的千里镜,将军营中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陆鹤年离去的身影,自然也被他看在眼中。 “洪易身边的那个儒生离开了,就是不知道那两位妖仙离开了没有?” 少年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略作思索之后,转身从树上跃下,旋即奔向了数十里之外的某个驻点。 未来的村落驻扎的地方,少年找到附属于大罗派的探子,吩咐道:“找人去军营打探一下,看看那两位妖仙离开了没有!” “是!”探子领命而去。 …… 送走了陆鹤年他们后,洪易的生活再度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早晨起来,洪易先是活动活动身体,等舒展开了肢体和气血后,便开始一天的武道修炼。 禅银纱站在一旁,就看着半空中,一道天河倒挂而下,‘水流’如瀑布倾泻,瀑布化作一道漩涡连接到了洪易的顶门。 在她的目光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洪易头顶上悬浮着的天河,搅动起了天地元气,大量天地元气被天河裹挟着从虚空之中降落下来,源源不断从他的顶门没入体内。 场中,洪易能清楚感觉到,随着元气不断冲刷,自己身体内的杂质,正一点一点被元气冲走。在元气的冲刷和滋养下,自己的肉身变得愈发纯净、强大,隐约中竟有种武圣换血的味道。 不过,洪易知道,这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真正的武圣换血可不是这么简单,眼下他只是借助着吞吐元气的机会,断绝了凡俗烟火食物,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倘若他恢复了凡俗的烟火饮食,身体依旧会受到污染,根本无法做到武圣那种时刻保持体质纯净的本事。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在这其中获得了极大的好处:断绝了凡俗饮食之后,体质变得纯净不说,但是元牝天珠和元气的双重滋养,就让他的练武进度飙飞猛进,一日千里。 有前面几个月铺垫,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洪易的武道修为就到了炼脏大成,开始准备炼髓的功夫。 送走了陆鹤年他们后,洪易的生活再度恢复了往常的节奏——处理公务,读书,习武,修道外加推演易道法则。 早晨起来,洪易先是活动活动身体,等舒展开了肢体和气血后,便开始了练武的修行。 如果有人站在一旁,就会看到半空中一道天河倒挂而下,‘水流’如瀑布倾泻,瀑布化作一道漩涡,连接到洪易的顶门正中。 倘若这人再精通望气之术的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洪易头顶上悬浮的天河,不断搅动起了四周围的天地元气,大量天地元气被天河裹挟着,从虚空之中降落下来,源源不断从顶门没入他的体内。 场中,洪易能清楚感觉到,随着元气不断冲刷,自己身体内的杂质,正一点一点被元气冲走。在元气的冲刷和滋养下,自己的肉身变得愈发纯净、强大,隐约中竟有种武圣换血的味道。 有种似乎再继续这样下去,光是凭着元气冲刷,就能让身体纯净如武圣一样——但是洪易知道,这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真正的武圣换血可不会这么简单,眼下因为他只‘吃’元气,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倘若他恢复了凡俗的饮食,身体依旧会受到污染,根本无法做到武圣那种时刻保持体质纯净的本事。 要知道,真正的武圣在换血完成之后,就算是吃下普通食物,也不会受到人间烟火的污染,能够时时刻刻保持肉身的纯净。现在的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是因为食气辟谷产生的错觉而已。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在这过程中,获得了极大的好处:断绝了凡俗饮食,体质不再受到污染,变得更加纯净不说,同时还有元牝天珠和天地元气的双重滋养,让他的练武进度飙飞猛进,几乎是一日千里。 刚来到靖海军的时候,洪易才是初入先天的层次,后面经过几个月的修炼,又有天珠密液的辅助,他的武道修为提升了一些,达到了中等先天武师的层次。 而眼下,改修了新体系之后,洪易开始直接吞吐元气修炼,只短短几天的功夫,他的武道修为就达到了炼脏大成,开始洗髓、炼髓的进程。 这天傍晚,洪易练完一趟拳法,收功站定,调息良久之后,正要动身拿布巾擦一擦额头上的细汗,忽然心中一动,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易少爷真是好资质,短短半个多月没见,武道修为竟然到了洗髓宗师的境界!”悠长的叹息声,从斜对面传来。 洪易咬着牙,瞪视着对面的人,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了出来:“吴大管家,你竟然又敢来我这里!” “不只是他,我也来了!”卫太仓从另一处角落走了出来。 看到两位武圣再度出现,洪易面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冷笑起来:“看来,你们以为今天就一定以能够吃定我了吗?” 正在这时,又一个尖刻的声音响起:“可不止是两位先生,还有我们呢!”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数十个身影把洪易给团团围住。 一眼扫过去,可以看到这数十道身影,个个气息悠长,吐息强劲。很明显,这些人是炼脏有成的先天武师。除此之外,为首的两个人气息深深,远超这些先天武师,明显是两个宗师。 “几十个先天武师,两个武道宗师,两个武道圣者,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看到这些身影,洪易目光沉了一沉,语气幽幽说道。 “小子,你不该杀了赵妃蓉,夺走阴阳桃神剑的!”这时,其中一位面容苍老的宗师,发出了尖刻的声音。 “赵妃蓉乃是我大罗派下任宗主,你杀了我大罗派的宗主继承人,已是大逆不道,还敢夺走我大罗派至宝,今日便拿下你,废了你的武功道术,让你父亲从重发落!” “呵!”洪易冷笑了一声,“大逆不道?你们大罗派要造反不成,敢来半路劫杀我,难道便不允许本官回击吗?” “小子,休要巧言狡辩!”那苍老宗师大喝一声。 “易少爷,还请你乖乖束手就擒,随老奴一起回去吧!” 吴大管家幽幽叹息了一声,口中似乎是在为洪易惋惜,手上一抖,辰星量天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吴大管家手握量天尺,向着洪易点来。 洪易抬起手掌,向着量天尺拍去。 当——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来,吴大管家就感觉到一股茫茫无匹的大力,从量天尺上传递过来。感受到这股传递来的巨力,手中的量天尺几乎要拿捏不住,吴大管家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丝惊色。他们实在是没想到,洪易竟然只凭着一双肉掌挡住了吴大管家的攻击。 仔细看去,众人发现洪易的手掌上,竟然泛着金属的色泽,仿佛那不是一双肉掌,而是金铁铸成的铁掌。 …… 刚来到靖海军的时候,洪易才是初入先天的层次,后面经过几个月的修炼,又有天珠密液的辅助,他的武道修为提升了一些,达到了中等先天武师的层次。 而眼下,改修了新体系之后,洪易开始直接吞吐元气修炼,只短短几天的功夫,他的武道修为就达到了炼脏大成,开始洗髓、炼髓的进程。 这天傍晚,洪易练完一趟拳法,收功站定,调息良久之后,正要动身拿布巾擦一擦额头上的细汗,忽然心中一动,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易少爷真是好资质,短短半个多月没见,武道修为竟然到了洗髓宗师的境界!”悠长的叹息声,从斜对面传来。 洪易咬着牙,瞪视着对面的人,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了出来:“吴大管家,你竟然又敢来我这里!” “不只是他,我也来了!”卫太仓从另一处角落走了出来。 看到两位武圣再度出现,洪易面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冷笑起来:“看来,你们以为今天就一定以能够吃定我了吗?” 正在这时,又一个尖刻的声音响起:“可不止是两位先生,还有我们呢!”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数十个身影把洪易给团团围住。 一眼扫过去,可以看到这数十道身影,个个气息悠长,吐息强劲。很明显,这些人是炼脏有成的先天武师。除此之外,为首的两个人气息深深,远超这些先天武师,明显是两个宗师。 “几十个先天武师,两个武道宗师,两个武道圣者,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看到这些身影,洪易目光沉了一沉,语气幽幽说道。 “小子,你不该杀了赵妃蓉,夺走阴阳桃神剑的!”这时,其中一位面容苍老的宗师,发出了尖刻的声音。 “赵妃蓉乃是我大罗派下任宗主,你杀了我大罗派的宗主继承人,已是大逆不道,还敢夺走我大罗派至宝,今日便拿下你,废了你的武功道术,让你父亲从重发落!” “呵!”洪易冷笑了一声,“大逆不道?你们大罗派要造反不成,敢来半路劫杀我,难道便不允许本官回击吗?” “小子,休要巧言狡辩!”那苍老宗师大喝一声。 “易少爷,还请你乖乖束手就擒,随老奴一起回去吧!” 吴大管家幽幽叹息了一声,口中似乎是在为洪易惋惜,手上一抖,辰星量天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吴大管家手握量天尺,向着洪易点来。 洪易抬起手掌,向着量天尺拍去。 当——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来,吴大管家就感觉到一股茫茫无匹的大力,从量天尺上传递过来。感受到这股传递来的巨力,手中的量天尺几乎要拿捏不住,吴大管家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丝惊色。他们实在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