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所谓名门
木叶中心区，日向一族分家驻址，日向忍者练功房内。 “他真的这么说？”一个老者盘腿而坐在被擦的光滑油亮的实木地板上，老者同样是一身与之前信长遇到那两个日向族人一样的标志性白衣，唯一不同的是老者的额头眉心处留有一个奇特的符号。 日向一族分家特有的标志，名为笼中鸟的咒印。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手段。显然这个老者是个忍者，而且是日向分家的族人。 因为只有身为忍者才会印上这个标记。 他的旁边战战兢兢站着的正是不久前在伊贺老宅前的那两个日向族人。 “是的，大人...那个小鬼实在是太无理了。不仅如此他辱骂我们日向一族不说，还殴打了我与...”两名日向族人添油加醋的将之前的事复述一遍。 末了忐忑的看了那名老者一眼，补上一句：“大人，他敢这么侮辱我们日向一族。绝对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 却见那老者摆了摆手：“无妨，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闻言刚才开口的那名日向族人一脸遗憾，却不敢多言更不敢质疑老者的决定。 在日向这个等级分制度严格的家族中，即使是分家也分属上下级。比如现任族长的同胞弟弟日向日差与这位老者，都在日向分家中具有不低的地位，只不过分家的族人没有明确的划分职位。诸如长老、族长均只有宗家的人才有资格担任。 正是这种等级森严的分级制度，使得日向的分宗方式沿用至今。拥有实力的人都是享有特权的阶级，只不过分家服务于宗家，所以大哥不说二哥，大家谁也别说谁。 “不要给家族带来麻烦，给他点教训就行，让他知道动了我日向一族的人没有那么容易脱身。”老者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就见那两名日向族人脸上一喜。 “是，大人。” 待到两人走后，老者缓缓开口。 “玲子小姐，你怎么看？” 在老者的正对面还盘膝坐着一个莫约5、6岁，如洋娃娃般精致白嫩的女孩。 “那叫做伊贺信长的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如此无礼，辱骂、殴打我们日向一族的人。”只听那小女孩愤愤的说道，黄鹂般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对面那老者摇了摇头，顿了顿道：“玲子小姐，在没有亲眼见证的情况下，有时候不能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不要轻易相信他人，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族人。” 被唤为玲子的小女孩十分聪慧，几乎一点就透。迟疑了一下，恍然道：“您是说刚才岩田哥哥和龙二哥哥说谎？他们...他们怎么敢欺骗伯父大人？” 岩田与龙二就是不久前在伊贺老宅闹事的那两个日向族人。 接着又道：“那伯父大人您还要教训那个叫做信长的家伙？他岂不是很冤枉？” “冤枉？”老者无声的笑了笑，看向小女孩的眼中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慈爱：“真实与谎言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只需要看到结果就好。” 说罢老者站起身子，背对着女孩遥望着门外。 “我听说过他，一年前被誉为木叶的天才。因为一场意外导致全身查克拉尽失，成为一个体内无法聚集查克拉的废人...”身在木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能够瞒过这些高层，尤其是还在忍者这个高武力值职业的面前，区别只在于你值不值得别人花费精力去调查。 “伯父大人，我有个疑惑。” “无妨，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他是无法聚集查克拉的废人，为何能够打败岩田哥哥和龙二哥哥的？” “你能想到这点很好。” 老者看起来很满意玲子的疑惑。 “一般人受到这种打击，或许意志消沉甚至一直沉沦下去...最终成为废人。” “可是你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到底是曾经的天才，多少也有一些过人之处。我想，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又或许只是最后垂死挣扎的不甘。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身为忍者，没有查克拉...以后的成就充其量不过是个中忍。” “那如果是前者呢？全身查克拉尽失也能找到方法，那他不应该是个真正的天才？我们日向不是一项最新欣赏平民天才的吗？” “天才...呵，也许吧。但木叶从来不缺天才，缺少的只是成长起来的天才。” 当年初代火影之孙千手绳树的天赋是何等的惊艳，如果不出意外，一旦让千手绳树成长起来，他的成就必将不下于他的姐姐，木叶三忍之一的纲手姬。 然而就算出生名门，背景、天赋如此深厚的千手绳树，却因为一次不大不小袭击...而葬身于战火之中。 真可谓是造化弄人。 五岁打败中忍？老者见过太多前期天赋惊人后期沦为平庸的忍者。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木叶从来不缺少天才，缺少的是真正成长起来的天才。 “我到是有点小看那个小子，到是有些骨气。”话锋一转老者语气中带有一丝赞赏：“如果是我的或许会顺势应下并作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这样我们日向就会觉得亏欠他许多，赚取最大的发展利益。” “伯父大人既然称赞他，为什么还要让人与他为难？” “称赞？不...这是最愚蠢的做法。这样做不但捞不到一丁点利益反而招惹上我们日向这个庞然大物。骨气虽好，但不能当饭吃。他未来的结局已经被命运注定了。” 说完，两人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名叫玲子的女孩才开口。 “那伯父大人，如果他没有成为废人，那么我与他的婚约...”玲子一脸平静的说着，就像在叙述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原来这个叫做玲子的女孩，就是当初信长父母给他定下亲事的对象。 忍者世界的小孩相比对于其他世界要早熟很多，而大家族的子女则要更加的早熟。 “不用，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若是再反悔的话就真让人笑话了。” “再者说，就算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天才又如何？一个没落家族的末裔还不值得我们日向一族去巴结。玲子小姐，不要再用你以前的眼光去思考，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说着，老者加重了语气。 “你姓日向，是开启血继限界的高贵存在。” “我明白了，伯父大人。”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 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稍重，老者缓和了一下：“玲子小姐，再过不久你也要印上笼中鸟的咒印，也要成为守护宗家荣耀的一员。希望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做事多动动脑子，不要被他人的表现所蒙骗。” “这是为了你好，也为了你过世的父母。不要让他们蒙羞。” “是，伯父大人。”那女孩恭敬的道。 不要以为大家族的人都是打了小的就来老的，脑袋里都是浆糊和肌肉的白痴。 所谓名门望族、豪门大派对方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同，除了个别失心疯外根本不可能做出小说中那种自降身份的做法。 即使只是日向分家的族人，也不可以小看。像小说中那样充满戾气的角色，只存在于发迹不过一、两代暴发户式的家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