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一章 带了一大包
张重的忽然到来,连张俊伟夫妇都很惊讶,更别说不知道张重和这个书店关系的御手新雨了。 看到张重,御手新雨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不是没见过张重真人,之前签售会的时候他也是参加的,不过那时候他们的接触很短暂。御手新雨把书递给张重,张重签完还给他,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一句话也没说。 御手新雨无数次幻想过跟张重面对面交流的场面,却没想到竟然在今天实现了。 “我去给你们拿杯子。”秦成笑着站起来。 不过张重却将他按坐了下来,“大早上的就喝茶,我可没你们这雅兴,刚在家喝了稀饭过来的,水就不喝了。” 秦成点了点头,“行。” 张重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对秦昭和芃芃说,“你们自己玩吧,别跑远了。” “我可以去爷爷的店么?”可能是看到书店里面什么都没有,芃芃有些失望,所以想要去爷爷的店。 “你爷爷现在又不在店里,过去干什么?” “没关系的,我跟店长姐姐已经很熟了。” 张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她爷爷的饰品店里面都是些精致的小物件,其中不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对芃芃很有吸引力。 她特别喜欢在她爷爷的店里面待着,时间久了,也就跟店长关系处得不错。 “行吧,你们一起过去吧,不要乱跑,一会儿我去找你们。”张重说道。 “好哒。”芃芃笑着往下走,走到一半又回头,对秦昭说道,“小师弟,你赶快来啊。” 等到两个小孩走了之后,张重问张俊伟,“你们刚才聊什么呢,笑得挺开心。” “哦,我们在聊华夏和霓虹国的华夏字,他们那里有很多华夏字跟我们这边意思相差很多,觉得挺有趣的。”张俊伟笑着解释道。 张重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毕竟各地方言里面也有很多奇怪的词。” 听张重这么一说,张俊伟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把各地的方言书面化,也能看到一些有趣的词汇。就拿江阳来说,有些地方喜欢叫姥姥为老娘,很多外地人过去听到老娘这个词一般不会想到是姥姥。 还有些地方,喜欢叫爷爷为爹,叫父亲为爷,正好颠倒过来。 即便霓虹国没有限制华夏字,这种词汇差异也是肯定存在的,跟方言词汇是一个道理。 不过随着网络开放,这种差异也在逐渐变少。 同样的,各地方言也在逐渐变化。 再过个几十上百年,原先的方言应该就不复存在。有些方言直接消失,而有些方言则变成了新方言,不管怎样,肯定都会有很大的变化。 语言就是为了沟通用的,这是它的基本功能,为了沟通方便,一些词汇逐渐剔除,许多新词汇慢慢出来,这是历史趋势,而这种历史趋势也会随着网络逐渐发达变得越来越快。 张重看了眼书店里面空荡的书架,又看向张俊伟他们,“你们都带书来了么?” 被问到书的事情,张俊伟夫妇笑了起来。 “带了,还带了不少。” 张俊伟拎起座椅旁边的挎包,把它放在了桌上,然后来开拉链。 其他人伸头去看,见到包里面满满当当放了一包的书。 张重笑道,“你这是要把绿野书屋搬过来的意思?” “这可不是书店里面的书,而是我自己珍藏的,有不少书里面都有我的笔记。”张俊伟从包里面拿出一本书来,“这本时间最久,还是我上高一的时候买的,好久没看了,这次特意把它找出来的。” 他手里拿的这本是林德的《死灵1》,确实有些年头了。 看到张俊伟拿出这么多书,御手新雨摸了摸自己的包,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带了两本书。” 秦成连忙摆手道,“你别受张老板刺激,只要带一本书就行了。” 御手新雨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带的两本书拿了出来。 拿书出来的时候,他看了眼张重,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其中一本就是张重的新书《银河系搭车客指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好意思,按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张重的目光掠过《银河系搭车客指南》,看向了旁边的《梨花剑》。 这是赵热的新书,张重当然知道,之前这本书发售的时候,他还去书店支持了销量。 “这本书你是刚买的吧,也要拿出来么?”张重问道。 御手新雨点头道,“我已经看完了,放在书店里面给其他没有看过的人看看,也能让它更有价值。” “有这想法就对了。”张俊伟把面前的包拉得更开,向御手新雨展示里面的书,“来,看看有没有你没看过的,正好这次能带回去一本看看。” 御手新雨还真的就在包里面找了起来。 “哦,这本书,我一直想看来着,不过一直都没买。” 他手上拿的那本是庄语的代表作《席波》,这本书对于华夏的高中生来说可不陌生,因为语文试卷特别喜欢拿这本书的节选做阅读理解题。 御手新雨一直有听说过这本书,上次在网上看时中学院交流会的直播,看到弹幕有人说到这本书,让他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张俊伟笑道,“啧啧,你可真会选,这可是我的特别珍藏,当年我可是省了两个多星期才攒出来钱买的这本书,现在看到这本书都能想到那段吃糠咽菜的日子。” 御手新雨看了看书后面的定价,笑道,“会长你以前的生活费这么少的么?四五十块钱也要省两个多星期。” “我那个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四百块钱,平均每天十五块钱这样,除了吃饭还包括买学习用品。哪像现在的孩子,我堂弟现在上初中,一个月生活费一千,我实在想象不到初中的小孩一个月要怎么用掉一千块钱。”张俊伟撇了撇嘴,“就这样他还天天跟我抱怨,说别的同学每个月都一千五两千,就他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