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贵圈真乱
“这个棋盘很早以前就在家里,每周都要进行维护”家丁看着巨大棋盘说道。 这个家丁在这家里干了很久了,吴帝等人从他口中,得知了不少事情。 这个家曾有两任家族,一位名叫正秋先生是前家主,在六年前病死,后来,夫人再婚,嫁给了现在的老爷,就是吴帝等人见到的家主,名叫间宫满。 而夫人也在四年前的一场大火中去世,在城堡不远处的一座塔楼,有着烧毁的痕迹,那曾经是夫人的卧室,一直都没有进行维修,好像在那场大火中,烧死了很多人。 除了老夫人、家主间宫满外,还有一名少爷,是被烧死的夫人和病死的前家主正秋先生所生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独生子,贵人。 这位名叫贵人的少爷,和目前的家主间宫满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虽然叫少爷,但已经二十多岁了,是一名成年人,也生活在这座城堡里。 除此之外,家丁还聊了很多东西,吴帝不知道阿笠博士和柯南听的怎么样,反正他对这些人际关系,听的有些蒙了,左耳听,右耳冒,基本没记住。 本来,吴帝就不是很擅长记忆的人,上学几年,到毕业了也记不清全班人的名字,或者人名和人脸对不上,是常有的事情。 反正,听完家丁的话,吴帝听完只感觉贵族圈真乱。 这要是家主间宫满续弦,再次结婚生了一个孩子的话,那个孩子和这个贵人,名义上算是兄弟,但两人却没有血缘关系,算是异夫异母的亲兄弟? 不行,吴帝感觉不能再往深了想,越想越乱,看这混乱的人际关系、家族谱系,吴帝就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贵族的生活圈子,发生任何关系,立了一个fg。 “啊!老夫人!”就在家丁给吴帝等人,介绍这个家里的情况,众人走进城堡里,看着墙上挂着的肖像画时,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过来,家丁叫道。 “这些人是谁?”老妇人看着吴帝等人。 “啊!这些好像是老爷的科学家朋友。”家丁说道。 “哦,科学家么?呵呵,很有趣,你一定很聪明吧,真希望你能解开那个人在这座城堡里留下的谜团。”老夫人闻言,露出让人看不懂的表情说道。 “喂喂,为什么,你们会认为科学家就一定聪明,或许可能只是一个书呆子”吴帝心里腹诽的想道。 “谜团?”柯南被老夫人的话吸引。 “哦,那是大老爷去世前的遗言,解开这座城堡秘密的人,将可以得到他最心爱的宝贝。”家丁解释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女儿还没回来么?不是说今天就会回来么,真是的,怎么这么慢,等她回来了,叫她去我的房间”老夫人说着,推着轮椅就走了。 “哎,自从火灾后,老夫人一直这个样子,经常忘记,夫人已经死于四年前的火灾,脑袋也越来越糊涂了。”家丁有些可怜的说道。 “一定是伤心过度。”阿笠博士说道。 “话说,有没有可以直接看到庭院里,那些国际象棋的房间?”柯南突然开口说道。 “喂,你该不会被这个城堡的谜团吸引了吧,我们只住一晚,明天就回去了,你不要给我搞事情。”吴帝提醒道。 “嘛嘛,反正时间还早,就当玩游戏啦,你们不想解开谜团么?”柯南说道。 “哼哼,没有什么谜团,能够难倒我们少年侦探团!”少年侦探团们兴奋的跟着园丁跑上楼。 “阿喂!”吴帝无力的看着这群活力旺盛的小学生。 “怎么了?”灰原哀看吴帝一脸死了爹的表情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吴帝叹气道。 众人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推开窗户,能够看到庭院里巨型国际象棋的全貌。 巨型国际象棋的棋子并不是整齐摆好的,而是凌乱的分散在棋盘上,好像围棋、象棋的棋局一样,柯南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和本子将棋局记了下来。 “不用挤那边,这边房间的窗户也能看到。”光彦招呼道。 “阿笠博士在和园丁聊天,你看着他们,别碰坏了什么东西。”吴帝对灰原哀提醒道。 “恩?”柯南去另一个房间,发现两个房间的窗户都是挨着墙壁的,但两房间相隔的墙壁却非常的厚,厚的非常不自然。 “怎么了?”吴帝看着柯南思索了半天,突然开始敲击墙壁,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面墙里应该有着密道,开关是那个么”柯南说着,抬起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钟。 “像这种钟表类型的机关,大多数只需要将指针调整到某个位置,就能够”柯南站在椅子上,不断的调整钟表上的指针。 话还没说完,柯南所在墙壁,变成翻转一圈,将柯南卷进了墙里,这是一个旋转门机关。 “还真有密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吴帝楞了一下,也跟着进入了旋转门里。 “这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城堡。”在黑暗的密道里,柯南拧了一下手表,手表上射出亮光,麻醉手表还拥有手电的功能。 “算了,我们回去吧。”吴帝对柯南说道。 “为什么要回去,你不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么,好像寻宝一样,让我们看看这城堡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柯南兴奋的说道,沿着路往里走。 “你还记得上一次寻宝时,遇到了什么事情么,我们只是借住一晚,你别搞事,喂,等等我”见柯南走下楼梯,吴帝连忙打开手表上的手电追了上去。 “这个楼梯好深,究竟连到哪里”吴帝和柯南沿着楼梯往下走,但好像走不到尽头一样,不断的向下。 “哈,终于到底了。”柯南说话间,感觉脚上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手表往下一照,照到地面上的东西,柯南瞳孔剧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两部。 只见,地面上躺着一具尸体,是一具已经完全腐烂,只剩下骨架的尸体,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