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从良是不可能从良的
今天很累，走路回家都需要二哈扶着。 这一场真不轻松，要打败那个力大无穷，并且奥术用的并不差的中级奥术学徒雷克萨，杜维算是倾注了全部“功力”。 好在顶住了，没有太狼狈。 鉴于卡米娥盾的弱点，鉴于霸王拳术的特点，要防御他那近乎穿刺的杀拳，需要两至三个卡米娥盾参与阵列，初期在熊的锐气当头时甚至需要三至四个才稳定。 所以杜维基本耗尽了。 回到家杜维不想睡，总结今天的比赛心得。 醉醺醺的维克多夫人出现在了杜维身后道：“看起来你今天是累坏了。比赛很激烈吗？” “嗯，相当激烈。”杜维点头。 维克多夫人道：“说给我听听。” “哎呀，维克多夫人您不懂这些，不要为我担心了。”杜维说道。 然而紧接着就被拧着耳朵。 维克多夫人道：“好大的胆子，作为毁天灭地的大导师敢说我不懂，你不讲了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懂？” 杜维只得把今天的情形讲了一下。 以为会被维克多夫人夸奖两句“我儿子真有本事”什么的，哪知她只说了句“白痴”。 就此开始杜维再也不想鸟她了，自顾看书。 维克多夫人只得调整了一下语气：“你这家伙脾气还不小，面对主战技是霸王拳术的熊，你有优选权的情况下竟然选防守？如果你是豹子头血统、且用疾风术为主战技那也不说了。可你……” 杜维道：“维克多夫人你说的对，但我也有我的想法，我的选择未必最佳，却是我杜维式的战法。” 维克多夫人想了想，仅仅从盾术战法上说，他的卡米娥盾矩阵当然打的漂亮中的漂亮。 但真有必要这样被动吗？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杜维这样换来的是种比较大气的格局，从初始的理念和精神上就比较王道，对防御型战法的上限非常有帮助。有时候吃亏未必就是吃亏，有些是铺垫，出现变量的时候就会变成利润。 譬如他在孤养院吃的亏，现在大部分都已经变了利润。 “好吧，作为一个现阶段的初级魔法学徒，老娘和你平级，也就不想说你了。”维克多夫人嘿嘿笑着，拍拍杜维的脑袋。 杜维对她做个鬼脸道：“话说我有点不信呢，你真的是学徒吗？” 维克多夫人颠三倒四的样子，大大喝了一口酒道：“是呢，他真的好漂亮呢。” 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杜维赶紧起身用毯子把她裹起来，推她进去躺着。 想想，杜维还说了点让她高兴的话，“维克多夫人，我们有钱了。” 然后把股权卖了五百金鱼的事说了一下。 维克多夫人顿时眼睛发亮，“真不错，我儿子太有本事啦，加油，我看好你哦。不过考虑到你还小，用不了那么多钱，龙妈帮你监护着，等你将来用的时候再给你。” 这样一来，存钱的卡片被她没收了。 抓墙…… 今次的梦中有点奇怪，像是思维到了临界，被塞满阻塞了，急需一个出口突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持续学习，结合实战、精神力波动的体会等等，造成了这个“积累并沉淀”现象。 与此同时，像是被杰克马框架中的某些思路影响：一条路走到终点的时候不是终点，只要转个思路，就是下条路的起点。 就此像是一朝悟道，梦中的杜维急忙蹲在黑暗的虚空宇宙中画了个图形，用各种符合奥术要素以及逻辑的方程式填充满。 成功了。 最着急的时候终于有了个算法，把现实中的一些资料导入了进来。于是星空的导航星位置终于出现。 相比之前，远方的黑暗背景中亮起了三个点，柠檬的细节非常丰富。 虽然还是很少，却已经知道了暂时的前进方向…… 清早自我感觉了一下，发现昨晚睡的特别好，精神力尤其饱满。 根据以前经验，类似昨晚比赛打到近乎灯枯的程度，仅仅睡一觉是无法恢复精神力的，否则各种各样的魔法药水就不好卖了。 但现在杜维觉得精神饱满，非但如此，还更胜从前。 但是想把这份喜悦和维克多夫人分享的时候，发现她竟是不在，出去了。 直至中午的时候她才踏着风雪回来，轻咳声中，她递了一本陈旧且非常厚的笔记本给杜维：“抽空看看这本，这是我当年也学过的小奥术——光刺。” “光刺，有什么用？”杜维问道。 结果后脑勺被一掌。 维克多夫人霸气凛然的道：“老娘杂知道你怎么用，譬如捶熊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像你那样用卡米娥盾。” 杜维的思路也不太喜欢贪多嚼不烂，体会过昨晚的战法后，杜维又发现了卡米娥盾现有结构的一些小弱点，可以再修改修改。于是还是想把精力放在卡米娥盾上。 不过随意翻看了一下，这所谓的光刺很简单，应该不会太耗费时间，甚至，它有点接近杜维考学徒时候的那个光亮术。 当然，那个光亮术不是用来攻击的，而这个一阶光刺是用来辅助攻击的。 大抵上，这个法术相当于打架时候“撒石灰粉”。也就是用足够的光亮刺激对方眼睛，使之目力出现辨别延迟。 不谈真正的实战或野外冒险，即使是现有的赛场规则，也可以使用一次“副战术”救场。别人都有，只不过杜维从来没用过。 因为副作用是一但用了副战术，在比分相同的情况下算输。不论你是防守方还是进攻方。 现在看来看去，这个光刺还真的适合杜维，快捷，耗费低。 而杜维的特点也是“快”，甚至可以超线程叠加奥术。于是这个光刺，几乎就是为杜维而设计的。 “好，我回抽空学习。”杜维收好了笔记本又问：“维克多夫人，你从哪弄到的笔记本？“ 维克多夫人没心没肺的道：“当年和我一起认证学徒的人中，有个裱纸特爱用光刺，于是趁她出门遛狗时，我果断去她花盆里拿了钥匙，进家偷走不要太轻松啊。” “你你！” 杜维险些昏倒，入室盗窃竟然她能说的如此兴奋？ 维克多夫人开始猛吸烟，自己吧自己弄的七窍冒烟的样子：“咳咳，别担心，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本笔记，用完后再送去还她，顺便偷点她的其他东西也不是不行。” 抓墙！ 然而杜维拿始终她没有办法，不论怎么开导教她。她只会回答：从良是不可能从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