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3 拿好!
老板啊老板,想当年你收破烂的时候,挣的都是分分钱毛毛钱啊。 自打你有了钱之后,也堕落了啊。 这都砸了多少钱啦。一万刀郎看着就要没了呀! 我他妈那顶黄金棒球帽也才十几万呐。 一万刀郎,都能买多少的黄金了。 “这个多少?” “两千!” “这个多少?” “三千!” “这个多少?” “五千……” 金锋似乎真的是起了好强斗胜之心,更是想着狠狠的打击唐尼这个傻逼。 从身到心的打击。 每件东西拿着就砸,拿着就毁! “等下!” “等下!!!” 忽然间,唐尼大吼出声:“你没钱了。你没钱了!” “不准再砸了!” 当下唐尼就冲上来一把抓住金锋的手恨声叫道:“混蛋。先给钱再砸。这可是你说的。” “没有钱不准砸!” 金锋一把推开唐尼,左手打了个响指曼声说道:“放心。少不了你一分钱。” 听到响指声的张思龙身子一个哆嗦,立马瘪起了嘴,痛苦万状硬着头皮上来到了金锋跟前,苦艾艾万分不舍的拉开了自己的包包,数了一叠钱出去,补齐了金锋所欠的银子。 “老板,别砸了!嘿嘿……我的心口窝痛得很……” “哈哈……” 一边苦苦哀求一边不受自己控制的笑,张思龙都快掉下泪来。 张思龙这时候的心是崩溃的。 作为从小就穷怕了的张思龙对钱的酷爱已经达到了几乎偏执的地步。 以前大队人马跟着金锋行动,还不觉得金锋有什么奇特之处。等到自己跟金锋单独相处的时候,张思龙的感觉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在钻石公园处,自己挖到的那颗蓝钻早就被金锋给抢了。现在又让自己掏钱给金锋补足砸东西的银两,张思龙真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痛。 “老板,别砸了。给我留点老婆本吧。” 金锋冷冷瞥了张思龙一眼,当即就把张思龙吓得都快哭了。 抬手恶狠狠的将张思龙手里的钱全都抓了过来,一把砸在唐尼的脸上,冷冷说道:“老子玩够了!” “这些都是赏你的。” 说完这话,金锋将手里的盒子塞在张思龙手里,反手又是一抄,拔掉摊位上一盏还亮着的台灯拎在手里,仰天哈哈哈的狞声大笑,漫步走远。 张思龙拿着那盒子并没有多少的在意,脑子一片混乱的他突然对着唐尼笑了笑:“嘿嘿,唐尼老板,能不能把这个退了?” “我只要一半的钱。哈哈!” 正在走远的金锋听到这话,当即一个趔趄差点没被张思龙给气死。 “对不起。处理商品不退不换!” 唐尼冲着张思龙阴测测的笑着,嘴里哼着小调,快的数起了整整两万刀郎的钞票,心里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乐。 虽然自己被金锋狠狠的羞辱了一顿,但为了钱,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唐尼美滋滋数着钱的当口,忽然一双手顿了顿,眯着眼睛陷入一片迷惘,似乎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眨眼间功夫唐尼又被眼前的香喷喷的刀郎所陶醉,笑着骂了句傻逼。 没一会功夫,张思龙垂头丧气的出了冬季夜市,颓然无力的到了金锋跟前。 正要说话的当口,却是被金锋狠狠踢了屁股上一脚,唰的就将那盒子抢了过去。 开了盒子一看,金锋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再复狠狠戳了张思龙的脑门心一下,低低恨声爆骂出口。 “傻逼!” “差点把三亿都给还回去! 听到这话,张思龙如遭雷击一般,脑袋轰然爆开,哆哆嗦嗦结结巴巴颤声叫道:“三……亿。” 眼睛往那盒子里一瞄,金锋却是早已合上了盒子。 那匆匆的一瞥之间,张思龙就看见那是一个五颜六色的杯子,杯子上画了一只鸡。 忽然间,一道惊雷闪电从张思龙的脑子里撕裂开去,失声尖叫:“鸡缸杯!” 再想再看第二眼的时候,金锋却早已无无情用高强度塑料颗粒薄泡沫将盒子包得严严实实,慎重的装进双肩包。只给张思龙留下一个无限想象的空间。 就算是张思龙是白痴,在看到金锋这般谨慎的模样也知道,刚才那玩意绝对的就是传说中的鸡缸杯了。 鸡缸杯啊鸡缸杯!五年前的拍卖价就是接近三亿大关了呀。现在要是再拿出来,闭着眼睛轻轻松松破三毫无压力。 猛地下,张思龙抽搐了两下,面罩下出桀桀的怪诞笑声:“老板。不是说全世界只有十七只只鸡缸杯吗?那这只是哪儿来的?” 金锋点着烟轻声说道:“暂时不清楚。回去看了再说。” 说着,金锋将手里的台灯递给张思龙。漫步往前走。 张思龙拿过台灯嫌麻烦又想扔掉,金锋冷冷说道:“给老子拿稳。全世界就三只。三百万刀郎一只。” “呲了哪戳你哪。” 噗! 张思龙脸都白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将那台灯抱得紧紧的,就跟在抱着刚出生送出产房的小孩一般小心了又小心。 张思龙的身子骨都在哆嗦。脑子都不够用了。 呆呆懵懵的看着手里的这个多彩斑斓的莲花瓣的台灯,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玩意会值三百万刀。 这他妈就是一个玻璃罩子配铁杆子,外加一个八瓣形的底座啊。 这就值三百万刀?不是三百万的草纸? 我的那身亮瞎眼的黄金圣战套装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万刀呐。 老外白皮的东西有那么贵?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张思龙还是非常非常的小心牢牢的将这个台灯好好的保护着。 住的地方是最混乱的布鲁克林区,这里也是神州裔同胞最多的地方之一。人数多达十三万。 这地方是长缨曾经在扭腰的安全屋之一,现在已经废弃不用。 今年的扭腰特别的冷,凌晨时分扭腰的温度已经接近冰点。 等到张思龙从厨房里端着夜宵出来,金锋就静静的坐在角落,静静的一眼不眨看着那一个价值三百万刀的台灯。 就跟张思龙看见的那样,这个台灯非常简朴甚至有些老旧。 灯罩、铁杆、底座、还有一个白炽灯。 窄窄的客厅至于这盏台灯在亮着。 灯罩下的灯光有些昏暗,并不算亮的白炽灯将整个灯罩映照得多彩斑斓。 整体看上去,这就是一朵盛开的莲花灯。 中间是一根根茎般的墨绿色栏杆,底座则是深绿色的八瓣形莲叶。 黑黑的屋子里,一朵莲花在角落里亭亭玉立,粉红夹着略带枯涩绿的花瓣层层绽放,真如那夏日里最圣洁的荷莲一般。 一瞬间,张思龙也被惊艳到了。 直到现在张思龙才猛然现,这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甚至老旧的台灯竟然设计如此的精妙。 她的每一块玻璃的厚薄都不一样,而且每一块玻璃的颜色也不一样。 就算是同属一个粉色的玻璃,也有浅粉和深粉一样。那绿色的莲叶同样也是如此。 从肉眼观察完全不会看出任何色差的端倪,但灯光一照之下,那朵粉色莲花却是美出了天际。 突然间,张思龙又现了这个台灯另一个非比寻常之处。 她的连杆和底座上的涂漆也是一绝,在普普通通白炽灯的照耀下,连杆与底座各处的颜色也是各不相同。 这,就是一幅立体的莲花。 “我操!” 忍不住的,张思龙爆出了一百个我操。 这东西,还真的有些名堂捏。 “老板,这台灯……” 金锋嘴里嗯了一声:“世界上最昂贵的台灯。白皮天工的杰作。”